這不是舒怡第一次給盛思奕口交。
他的敏感帶,她早已熟稔,只是含住他性器頂端,用舌頭纏繞著輕輕一吸,便把他刺激得一下子弓起腰悶哼出聲。
欲望迅速膨脹,怒挺著像是想要爆炸一般,爬滿了可怕的青筋
她俯身跪到他胯間,一手托著他兩顆鼓漲囊袋,一手扶著他挺翹猙獰的性器,伸出舌頭順著那怒漲棒身舔舐,柔軟嫩滑的雙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上面鼓動的青筋……
盛思奕便忍不住繃緊了身體求饒道:“伊伊……”
不是不享受她“紆尊降貴”的服務,只是那慢吞吞的動作,對他而言是在太過折磨。
分開這兩年,他沒碰過任何女人,連自我紓解的次數都很少……
他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刺激。
盛思奕不由地伸手想要把舒怡拉起來,然而剛碰到舒怡的肩膀,舒怡便故意似的用牙齒磕了一下他的性器。
盡管不算大力,但那處實在太過脆弱,盛思奕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。
舒怡便握著盛思奕的命根子睨了他一眼,大有“你再動試試”的意思,盛思奕只能繳械投降,任由舒怡用她那折磨人的方式泄憤。
“盛思奕,我不會去英國,除非是因為找到了更好治療方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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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怡的手抓在盛思奕的肉棒上,不緊不慢套弄著,不時低頭含住吞咽兩下。
她被他吻掉了口紅的豐滿雙唇濕,在的燈光下泛出潤澤水光。
盛思奕只是看著那情形便欲火高炙,連思路都變得阻滯,好久才組織好語言,剛說了一個“可是”,舒怡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動作。
她用手指就著唾液包裹著他粗脹的欲望迅速套弄,櫻唇含住那粗大的頂端,柔軟的舌尖靈活地在他龜頭的軟溝上快速的來回滑動。
她含著他欲望,往下一點點吞咽得更深。
興奮的液體從他跳動的肉棒頂端泌出,又被她舔弄著吞咽下去,
濕熱的口腔給了他莫大的刺激,她每一下吮吸都吸得他頭皮發麻,只恨不得扣住她的腦袋,在她嘴裡肆意進出,脹滿了她整個口腔——
最終卻因為不忍,只能緊緊抑製著自己發狂的衝動,緊繃著身子抬手撩開她耳邊垂落的頭髮。
粗脹的欲望被柔軟滑膩的唇舌緊緊包裹著,滋味銷魂。
久曠的盛思奕在舒怡不遺余力的 “折磨”下,沒多久便繳械投降,低吼著抽動小腹,把濃稠的濁液盡數射進了舒怡嘴裡。
舒怡根本沒料到盛思奕那麽快,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被射了一嘴,她蹙著眉想要將其吐出,環顧四周發現房裡並沒有配洗手間——
盛思奕見狀,連忙抽了幾張紙巾展在自己手上,舒怡不客氣地吐在了上面;盛思奕又另外抽了幾張幫她擦拭嘴角。
舒怡仍舊有些惱火,乾脆直接吻住了盛思奕
她的嘴裡還帶著他殘留的體液,那味道明顯不那麽美好,他也只能忍住,任其糾纏,同時伸手探進她禮裙裡。
“這次換我幫你?”
他的手指撫摸上她光滑的大腿,摩挲著內側敏感的肌膚,一路探至那兩片飽滿的肉唇間。
她一陣輕顫,早已濕潤不堪的花穴忍不住再次泌出一陣蜜液;他便就著那濕潤鑽入那熱滑的甬道。
他修長的手指插入其間,,先是在裡面慢慢地動了幾下,然後開始快速來回抽動、挖磨……翻攪出“噗嗤噗嗤”的銀靡聲。
在情事上面,舒怡對於手指插入的敏感度完全不啻於真槍實彈的進入。,
盛思奕沒弄幾下,她的呼吸便急促起來,絲絲呻銀從唇齒間溢出、難耐又渴求,聽得盛思奕很快再次有了感覺。
他乾脆將人放到沙發上,將她裙子推到她的腰間,褪去了她的底褲,低頭含住了那豔紅花瓣中的肉核。
他一面抽動著手指,勾弄著她的嫩肉頂著最為敏感的地方戳刺;一面吮吸著著她充血腫脹的花核舔弄。
她很快便頂不住叫起他的名字。
他於是扶著她再次跨在他腰上,擎起胯間再次熱硬滾燙起來的肉棒,托著她坐了下去。
粗壯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撐開滑膩的嫩肉;太過飽脹的充實感讓舒怡甚至能感覺到棒身上面脈搏的跳動。
酥麻的快感從交合處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,舒怡還沒緩過來,盛思奕已經托著她的腰動作了起來。
兩人面對面坐著,他一手隔著禮服貼身的布料罩上她胸前的渾圓,揉搓著,一手按上她的腰肢,帶著她的腰上下移動。
已經發泄過一次,盛思奕明顯好耐心,扣著舒怡她深深淺淺地戳弄著。
熾熱的摩擦令舒怡骨酥筋軟,很快便沉淪在情欲之中,如藤蔓般攀著盛思奕;肉壁的褶皺蠕動著,汩汩泌出越來越多濕滑的熱液,那溫濕的觸感令盛思奕發狂。
雙手抱住舒怡的圓臀往下用力一按,下體也配合的向上挺,盛思奕終於斯文盡失,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與速度。
盡數拔出,全根沒入;他又熱又脹肉棒把她花穴完全撐開,次次衝撞上最深處,只頂得舒怡又酥又麻,纖指緊揪住他的手臂,指尖幾近泛白。
考慮到場地,舒怡到底不敢放開大喊。
盛思奕見她咬唇,於是尋到她的櫻唇,將其吮住,兩人激情的接吻,兩只舌頭在口中相互糾纏;汗水從兩人身體裡浸出,將彼此的氣息交融在一起……
這一次,進行了很久。
商澤等在外面,等了半天都再沒有等到有用的對話,卻錯過了最佳的敲門時機,只能黑著臉走了。
有了盛思奕這條線索,商澤回頭再查,很快便查到了舒怡這幾年的行蹤。
然而再看完調查資料,他只覺整個人彷彿沉入冰水中一般。
從舒怡活著出現在他面前,然後然後忽然告訴他她有了孩子……那種巨大起落的,他都能接受,他以為不會再有更糟的情形。
然而,舒怡居然患了漸凍症。
一種巨大的,得而複失的恐懼忽然籠罩下來,商澤看著文件,險些忘了怎麽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