龐六兒腦子有些亂。
可兩人還光著身子呢。
鄭荀哪裡忍得住,不肯在這會給她思考的機會,摟著龐六兒啃也啃了,舔也舔了,身下堅硬的東西就抵在她腿根附近,稍扣住小婦人的腰身,就在水裡將自己往她身體裡送去。
紫黑色的龜身往兩瓣蚌肉裡擠,小婦人那地方讓水浸潤過,又嬌又嫩,可憐兮兮咬著根黑色的東西往下坐。
龐六兒半點未有動情的跡象,她身子僵硬,穴花兒更是,窄窄的口子死命咬住入親者,姿勢叫他入得深,六兒不舒服,卻一聲不吭。
這男女滾炕的事要兩人都舒服才行,鄭荀很快發覺懷裡小婦人興致缺缺,他勾著她的脖頸,抬起她下巴使她抬起頭,鄭荀這才發覺她眼眶紅紅的。
鄭荀心下一陣澀然,環著六兒的身子歎道:“就這麽討厭我,六兒,荀哥如今有很多銀子和地契,都給你好不好,給你花,你一輩子都花不完,花不掉你就埋起來,以後留著給元兒和月姐兒……”
六兒紅著眼搖頭。
男人默不作聲揉了揉她的腹部。
曾經大字不識一個的鄉下婦人哪裡一夜間成得了富貴花,六兒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心思裡,這會聽鄭荀一提,她驚了瞬。
小婦人紅了眼瞧他,她坐在他身上,吞咬著他的利器:“鄭荀,你哪來這麽多的銀子,你可不能做那種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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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不會,都是聖人賞賜的。”鄭荀應得坦蕩。
龐六兒哪裡懂其中的彎彎繞繞,不過聽他這麽說,小婦人倒松了口氣,話說回來哪個官老爺沒有銀子使呢。
六兒不樂意做這檔子事,鄭荀卻也沒有勉強她,兩人簡單洗了番,拿錦布將兩人身子都擦乾,衣服早濕得不能穿,鄭荀待要換人,叫六兒給捂住了嘴。
“別,沒穿呢。”即使隔著屏風,六兒依舊不慣這種事。
最後還是鄭荀套了濕衣服出去,幫她將衣物取進來。
龐六兒仍跟元兒、月姐兒擠在一處,鄭荀出去了,也不知道去了哪兒,六兒沒問,只眼看著炕上的兩個崽子。
人能有多壞龐六兒不是沒見識過,不然她上輩子是如何死的。
要真如鄭荀所說的,他娶了新婦,那新婦介意元兒、月姐兒的存在該如何是好,她自己肯定願意拿命護著他們,但恐怕根本護不住。
難不成母子三人真都死次不成。
六兒深吸了口氣,就聽到身後有了陣動靜。
鄭荀抱著個木匣子走進屋內。
六兒沒轉身,還是男人輕推了推她:“六兒,你坐起來瞧瞧。”
鄭荀將木匣子打開了,裡面一摞紙張。
小婦人認識的字沒那麽多,不過好歹能半認半蒙猜出些,地契她自己有,賣身契之前見過,不過這銀票子,她連摸都沒摸過。
六兒雖然愛財,也知道這個不能輕易拿,小婦人正襟危坐,看著他道:“我並不缺這些。”
鄭荀卻將那匣子擱在案台,上了炕。
男人緊抿著唇,好會才扯開:“我曉得,六兒,前事是我對不住你,你不想跟我再滾一輩子炕也是應該,不過我今日跟你說的那些也不是誆你,你細考慮考慮。”
龐六兒緊貼在他炙熱滾燙的胸前,男人的聲音漸飄忽。
“那天你跟我講掏心窩子的話,說不願意入鄭家祖墳,六兒,你要願意,我不妨再簽次那入贅書,你不願意再生崽,我便過繼個,你看,再不濟,你還有這麽多銀子,更為了元兒和月姐兒。”
龐六兒低頭看著橫在自己腹部的手:“你何至於。”
她身後那人,隔了許久才道了句:“是啊,何至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