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薑眼皮沉得幾乎要黏起來,四肢酸軟到了極點,她一點力氣都沒有,連手指都抬不起來。
晏釗在邊上削梨子皮,削完切了一小塊往她嘴邊遞,喬薑張口等著,晏釗不知想起什麽,又收回手,將那塊梨徑直塞進了自己嘴裡。
喬薑:“?”
你媽的。
晏釗這個狗男人總能分分鍾挑起喬薑的怒火值。
他把梨吃得清脆嘎蹦響,喬薑聽得見吃不到,一雙眼都快噴火,瞪著他許久才說了句:“你是狗嗎?”
聲音因為啞,沒什麽氣勢。
晏釗轉頭,湊近她,指著自己脖頸被咬的幾個帶血的牙印,眉骨攏著,聲音沙沙的:“我覺得你更像。”
喬薑頭髮都濕透了,被熱得幾乎喘不開氣,空氣裡氧氣都稀薄得厲害,她張嘴罵了句:“狗男人。”
晏釗是真的狗,一整個梨子吃到肚子裡,半口沒分給喬薑。
吃完梨子,他洗了毛巾擦手,又蹲在地上,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,站起來仰著臉咕咚咕咚直往喉嚨裡灌。
喬薑熱得不行,脖頸全是汗,她趴在牀上,連翻個身都做不到,只睜著一雙眼盯著晏釗,命令式的口吻說:“水。”
小倉庫是封閉的,沒有窗戶,門一關上,四面八方都是漆黑的,唯有頭頂亮著一只明黃的燈泡,晏釗人高馬大地站在那,一件衣服都沒穿,胸肌很大,腹肌更是塊狀分明,兩側的鯊魚肌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成型。
腿間的性器軟軟地垂著,陰毛茂密,兩條毛腿肌肉發達,這麽暗的角度看過去,都能看見他大腿到小腿鼓動的肌理線條。
晏釗這兒只有一個杯子,他喝完水,又倒了一大杯,遞到她面前。
她也不伸手,就那麽看著他。
晏釗把杯子放下,走到牀上把她整個腰身撈在臂彎裡,他單手摟著她抱在懷裡,一只手拎起桌子底下的純淨水桶,衝著喬薑的腦袋開始倒水。
純淨水在高溫下,溫度並不特別涼,衝到身上只覺得清爽舒服,喬薑被衝刷得彷彿站在淋浴的花灑下,她仰著臉接頭頂的水喝,嫣紅的嘴張著,探出粉嫩的舌頭,不住地吞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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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皙的身體布滿各種吻痕和紅色指印,兩團白生生的乳肉更是烙下男人的牙印,被水流衝擊得硬挺的奶尖通紅發顫,晏釗眸色一下深了,扔掉手裡的純淨水桶,低頭就含住那顫巍巍的奶尖大口吸吮,他一手摟住她的腰,一手抓揉她的臀瓣。
“你是牲口嗎?”喬薑沒想到他又硬了,射了那麽多次,還能這麽亢奮,可見這些年是憋壞了。
上次車裡只有三個套子,難怪他只做了三次就停下,完全是因為套子的數量太少,影響發揮。
“你來找我,不就是為這個嗎?”晏釗看了她一眼,把人重新抱回牀上,粗糙的五指抓揉著她的嫩乳,指腹摩挲著硬挺的乳尖,硬邦邦的雞巴往她腿心磨蹭頂弄。
他這麽故意拿話刺她,喬薑又怎麽會讓他好過,她輕喘了口氣,明明躺在那,看人的眼神卻帶著居高臨下的氣勢:“你這麽亢奮,是想起當年了嗎?”
晏釗盯住她的眼睛,給自己拿了新的避孕套戴上,也沒做前戲,握著雞巴就往她穴口插。
“操……”喬薑弓起腰,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緊。
晏釗才剛插進去,就操得又凶又重,彈簧牀被撞得幾乎要散架,喬薑被快感衝擊得靈魂都像是被搗碎,她兩手抓著男人的長臂,脖頸仰得高高的,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叫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