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風擔心他再鬧出動靜會驚動父母,沒辦法,把手伸過去,捏住前端,“這樣嗎?好受點了嗎?”
大山的表情變了,眉毛皺著,整張臉不知是痛苦還是更難受了,他呼吸加快,催促著晚風,“姐姐……捏捏……”
“怎麽捏啊?”晚風整個人都冒煙了,她手裡握著那發燙的性器,捏完前端,捏後面,只覺得手心那根巨物又硬又燙。
冷不丁大山握住她的手,在那根性器上飛快地擼動著,隨後,他抱著晚風喊,“要尿尿……”
“啊?現在?!”晚風著急忙慌地要給他找桶,結果男人腰身一抖,在她手心射了一灘白濁。
晚風瞪大眼,看著手心裡的白色液體,片刻後,她震驚地看著大山問,“這……是什麽?是尿嗎?”
尿好像不是這個顏色啊。
她茫然了。
把手掌遞到面前聞了聞,一股腥檀味。
有點像尿,卻又不像尿那麽騷。
晚風不確定那是什麽,但是看大山一副舒服了的模樣,趕緊找了紙巾給他擦了擦,隨後去外面洗了手。
“現在不難受了吧?”把大山按在牀上後,她也老實地爬到他邊上躺下,面朝大山問,“可以睡覺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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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山點點頭,臉上掛著饜足的神情。
晚風摸了摸他的臉,“乖,睡吧。”
大山想起之前在房間裡看到的,低頭朝晚風嘴上咬了一口。
晚風被咬得倒吸一口氣,她捂住嘴,壓低了聲音吼,“你幹嘛!”
大山見她生氣,趕緊縮著肩,一副委屈的模樣,“……姐姐。”
晚風氣得要死,又拿這傻子沒辦法,只能背過身,氣呼呼地說,“你離我遠點,不許碰我,也不許……咬我的嘴巴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大山悶悶不樂。
晚風回頭看了眼,大山一雙桃花眼眨啊眨的,委屈巴巴的。
咬人還委屈了!
晚風摸了摸嘴巴,不知道有沒有流血,好疼。
她這一晚思緒混亂,一會是握著大山的性器讓他尿尿,一會被大山按著手,幫他擼動那發硬的巨物,醒來時,發現身上重得要死。
大山又蹭過來,摟大熊一樣,把她整個人摟得嚴嚴實實。
晚風差點被他摟得喘不開氣了,她推了推男人,沒推動,只好小聲喊,“大山,醒醒,你往那邊一點……”
她用盡全力把男人撥到一邊,大山朦朧著惺忪睡眼看向她,隨後拉開褲子,衝晚風說,“姐姐,難受。”
褲子裡的巨物硬邦邦地挺立著,那灼熱的溫度隔著距離都幾乎要燙到她的皮膚。
晚風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,“你怎麽又……你這是不是病啊?”
她剛睡醒,就把手伸進男人褲子裡,幫他緩解。
沒幾分鍾,男人在她手裡顫抖著,他又在喊,“要尿尿了……”
晚風趕緊找了紙過來接住。
男人果然“尿”完舒服了,閉上眼繼續睡了。
晚風則是趕緊去洗手。
她覺得有必要去找醫生問問,大山這是什麽病。
怎麽每天都要難受好幾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