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柔紗帳慵懶垂在牀沿,燈火幽暗,小小繡榻上的男女相擁著,回味方才激烈情事的余韻。
齊淑蘭趴在錦被之上,這才想起來:“這被子……弄濕了……明日府裡下人一收拾,豈不是都知道了……”一想到自己從前的大小姐形象盡數毀於這一夜,她忍不住捂住了臉:“哎呀,這可……真是羞煞人了!”
身體一緊,被灌滿精液的甬道隨之一動,便覺黏膩液體又流了出來。這感覺叫她回想起方才男人在身上馳騁時的滅頂快感,甜蜜是甜蜜,卻忙不迭去枕邊拿帕子擦拭。
戴時飛奪下帕子,笑道:“急著擦什麽,還沒夠呢……”話是這麽說,他卻拿起手帕慢慢替她擦拭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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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淑蘭方才說出自己的擔憂:“怎麽辦呢,我父親向來清高,視名節高於一切;我早說過,你我的事情他斷不會答應的。”
男人平穩地寬慰她:“你父親為官多年,也不是什麽老古板。盡管放心,此事的厲害關系,他自會想的明白。”他隨即笑道:“即便他不肯答應,但我既已上得齊府的門來,又怎麽會讓他不答應?!我明日自然會和他私下談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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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軟軟趴在牀上,股間已紅腫充血的花穴中汩汩流出他方才射入的濁白精液,兩片飽滿花瓣因為摩擦刺激,仍是向兩邊大開,彷彿還在期待下一次的愛撫。
他看得心滿意足,忍不住用柔滑絲帕輕輕去拭那花瓣,逗引得女人渾身又是一個激靈。
他乾脆慢慢在她身上趴下,半軟的陽物仍是滾燙,和著她流出的液體,蹭在她股間。
他極是喜歡在歡愛之後這樣玩弄。她的小屁股渾圓挺翹,壓在身下,與自己胯部的微微弧度很是貼合;有時還會頑皮地忽然頂他一下。往往他明明已經盡興,卻仍是在這樣親昵的遊戲中再一次被擦出欲火來。
此時便是如此。
他低聲哼著,用手圈住她胳膊,慢慢將再次抬頭的硬物插進她身體裡,緩緩動著。只屈起一條腿撐在牀上,大部分重量仍是壓在她的身上。
她被壓著,插著,被男人壯實的手臂包裹著,喉間發出悠長的呻銀。
戴時飛貼著她耳邊低低笑了:“再說……你都被我在閨房肏成了這副模樣,我就不信你家還不願答應……”
他手臂就在她臉前,她聞言便一口咬在那健實的臂膀上:“都是被你強行逼迫!”
“哦?”他撐起身子,拔了出來:“那我放過你便是。”
“你——!”齊淑蘭只覺方才還被撐滿的甬道忽然空虛下來,嘴角一抽,隨手撿了個枕頭砸過去:“你要走就走好了!有本事以後都放過我!”
說完她便賭氣將臉往枕頭裡一埋,豐滿乳房壓在榻上,卻露著圓臀和花穴,靜靜等著。
果然男人又俯身,重新緩慢地插了進來,一寸一寸,更大、更熱、更堅硬,將甬道裡原有的體液擠了出去。
他搖著她身子,哄道:“牀榻上的吵鬧,都是勾飲你罷了,還真的生氣呀?寶貝兒,說句話啊。”
見她不理,可屁股卻微微抬著、迎合他的頂入抽插,男人忍不住壞笑:“好,我不信你還能不開口了。”
說著,一挺腰頂進她甬道深處那塊軟肉。
“唔——”女人雖是臉還埋在枕上,卻立即呻銀出聲。
戴時飛哈哈大笑:“寶貝兒,我既哄不好你,那便只能肏好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