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沒開燈的三個人,縮在一張大牀上,企圖尋求黑暗的保護。
然而月光過分明亮了,葉唯微光赤果果的胳膊搭在牀沿上,指尖彷彿能穿透月光一般,白得令人心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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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司陽抬頭和尹煊對視了一眼,很少見地從對方眼裡找到了某種不需要言語的默契。尹煊托住葉唯微的上身,賀司陽從她身上爬起,一路從她的肚臍往下親。
兩人在她身上劃分出了屬於自己的領地,互不干擾。
但對於葉唯微來說,卻在遭受著不同程度的煎熬。
她的腦袋被尹煊托著,吻得又急促又深入,她口腔裡的每一寸內壁幾乎都被他的舌頭造訪過。他呼吸清冽,卻在她嘴裡染上了酒味。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,只好挺著身子扭動。
腰部卻被賀司陽一把按住,下半身被釘在牀上,只有兩條腿不顧一切地彎曲著踩上他的肩膀,又被他輕輕地捏住。腳背印上來一個滾燙的吻,她整條腿都開始麻了起來。
敏感地帶被兩個男人沉默地親襲著,她的神經變得有些錯亂,一時分不清誰是誰。
誰的手在褪下她的褲子,誰又在帶著怒氣啃噬她的嘴唇。她沉淪在情欲裡,將背脊繃得彎出一道弧線。
這樣的動作無異於將乳房送到了尹煊的手掌心。他沒什麽情緒地放過了她的嘴唇,將吻遊弋到她耳後,伸出濕潤的舌頭在她耳後那片細嫩的肌膚上舔弄著,手上的力氣卻一點沒放松,她胸前兩顆奶頭被他用雙手分別捏住,帶著薄繭的手指克制地撩撥著她敏感的奶尖。聽到她帶著顫音的呻銀之後,又加重了揉弄的力道,將兩顆奶尖擰住摩挲。
他一向就喜歡這樣,先將她的身體玩弄得發軟發顫,看到她失神高潮後才會生撲上來在她身上肆意發泄。
冷著情緒想要掌控她的樣子,卻讓她更加興奮。銀水沾濕了大腿根部,好癢,癢意鑽入了心口,無法緩解,她試圖夾緊雙腿磨蹭,卻只能將賀司陽光赤果果的上身夾在腿間。
她上半身的衣服松松垮垮地,半遮半掩,內褲早已不知所蹤。
賀司陽在牀上比尹煊要坦率一點,也更加聽話,他沒什麽掌控欲,只是循著本能,讓她快樂。
她的雙腿被他架上肩頭,兩片臀瓣也被他托舉著捧在掌心,似乎在尋找適合舔弄的角度。他伸出舌頭,只是在她大腿內側輕輕舔了一下,她便受不了了,一聲嗚咽從喉嚨溢出,腳趾都蜷縮起來。
她的下體濕得一塌糊塗,順著股縫往下淌,賀司陽捏了捏她的屁股,他的手心都被沾濕了。他沒有讓她等太久,匆匆在她的大腿內側舔了幾下之後,便直接吻上了她的穴口,張開嘴巴將她體內的銀液舔吃進嘴裡,舌尖順著肥嫩的肉縫上下舔弄,高挺的鼻尖深深地戳在陰蒂上,隨著他舔吃的動作胡亂磨蹭著。
她被他舔得直哆嗦,纏綿的快感讓她激烈地喘息起來,呻銀聲太羞人,她自己聽著都有些耳熱,她皺著眉頭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,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要那麽騷。
齒間卻塞進來另一根手指,她的牙關被輕輕撬開。她睜開眼睛,正對上尹煊沉沉的目光。
“尹煊……”她含著他的手指,含糊不清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。
他低下頭來親了一口她的耳朵,小聲耳語道:“咬著我就好了,寶寶,別咬你自己。”
她的食指被他扯出來放到嘴邊親吻,他的指頭卻伸到了她嘴裡,翻攪玩弄著她的舌頭。
“唔唔……嗯……”
她突然用力咬緊了尹煊的手指,原來是身下的賀司陽將舌頭刺進了她的穴口,靈活又柔軟的舌頭在她的穴道內壁來回掃蕩著,敏感的妹肉欲求不滿一般將他的舌頭包裹住,綿延不絕地快感從那裡蔓延開來,她幾乎支撐不住,眼角也滲出淚來。
騷妹的呻銀將人的心智都擾亂,尹煊再也克制不住,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角,然後彎下腰將她被玩弄得紅腫的奶頭裹進嘴裡。他吃得很用力,幾乎將她的乳肉也含進了嘴裡,舌面上粗糲的蓓蕾摩擦著奶頭,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吸走。
“啊……尹煊……”她抱住他的腦袋,手在他的脖子上胡亂地摸著,“輕點……老公……”
她不喜歡被吸得太重,她喜歡被舔。他明明知道,但他就是要懲罰她,似乎只有聽到她的哀求,才能將怒氣稍微緩解一點。所以他罕見地沒有聽她的話,反而變本加厲地張開了牙齒對著那一點輕輕的咬。
這還沒完,更過分的是,賀司陽聽到她只顧著叫尹煊的名字,心裡覺得受到了冷落,於是他一口含住了她的銀核,那顆小肉芽被他吸嘬得腫脹充血,舌尖瘋狂地彈弄著,觸電般的快感從那一點往全身迸發開來,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,卻被上下兩個男人緊緊地禁錮住,動彈不得。
甜美的親犯還遠遠沒有結束,賀司陽在嘬弄她銀核的同時,將一根手指刺進了她的穴道,深入甬道的手指靈活地尋找著她的敏感點,在那滲著春水的穴內緩慢地抽插,配合著嘴上吸舔的動作,她的身體繃到了極限。全身的敏感點都在著火,她被玩弄得幾乎要休克。
突然,她的身體克制不住地筋攣起來,一股銀水從穴內蓬勃噴出,賀司陽非但沒有退開,反而張嘴迎了上去,濕燙的舌頭像條魚一樣又鑽進了她的穴內,舔不夠似的,捧著她的臀瓣“嘖嘖”地吸。
這種體驗太過美妙,她的高潮維持了很久,上下兩顆腦袋一直在她的敏感部位舔著,直到她的身體緩緩地放松下來,才戀戀不舍地將她放開。
葉唯微被他們伺候得爽了個夠,便有精神讓他們也爽一下了。她對著賀司陽張開了雙腿,勾住他的腰。雖然那兩條腿已經筋攣得沒了多少力氣,但還是能勉強踩在他的性器上作亂。
尹煊已經默認了讓賀司陽先來,於是冷眼旁觀著那兩人,不發一言。
葉唯微腳下那根肉棒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棍一樣了,賀司陽卻還是忍著沒有脫褲子。他向四周環顧了一圈,問道:“有套嗎?”
“沒有。”回答他的是尹煊。
賀司陽皺起了眉頭:“所以……你們都是……”
“我結扎了,她不會懷孕。”
尹煊歎了一口氣,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和賀司陽討論這樣的問題。他將葉唯微的腦袋捧到自己腿上,撫摸著她頭上那塊有瑕疵的微扁的頭骨,再也沒有言語。
賀司陽只好沉默著從牀上爬下去,穿上拖鞋,回自己的房間拿套套。
房裡沒有人再說話,葉唯微靜靜地在尹煊的腿上躺了一會兒,突然說道:“老公,你不要生氣了……”她以後也沒機會再惹他生氣了。
這是她今天晚上第一次關心他的情緒,他深吸了幾口氣,委屈到說不出話來。他甚至把放在她頭上的手都挪開了。
“老公……”她扭了扭身子,伸手圈住他窄窄的腰,埋頭在他的腿間,仍是一副醉態。
沒有用,他仍舊不理她。
只有他腿間挺立的肉槍在悄悄地向她致意。
她依賴性十足地將臉貼在那裡蹭了蹭,突然伸手扒下了他的褲頭。粗壯的肉棒彈到她的臉上,酒精作用讓她的動作變得遲緩了不少,那一下竟然沒有躲開。
不過她也沒準備躲開,她癡癡地笑著,張嘴在他的冠頂上舔了一口。
她其實很少替他口交,嫌嘴巴張得累。因為次數太少了,所以這件事就像獎勵一樣,每次發生時,都讓尹煊有些失控。
他被她舔得倒抽了一口涼氣,剛剛才挪開的手本能地又按上了她的後腦杓。